第100章 [VIP] 喜怒哀樂貪嗔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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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怒哀樂貪嗔癡, 七張相似卻又能一眼分辨出區別的臉齊聚，說來這也是舒胤第一次看到他們七個同時出現。
七種不同的情緒，是這個世界的主宰, 卻也是這個世界最基礎的存在。
基礎意味著在一定程度上他們是卑微的, 卑微到找到命門就能一舉打敗他們。
舒胤被他們團團圍住, 能感受到迫切想要殺死自己的心情，但這已經掀不起舒胤內心絲毫的波動。
“你很獨特, 如果你願意收手, 我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，讓你做副本的主人。”
樂上前一步, 他是個老熟人, 自認為很了解的看著舒胤。
“你是個有野心的人, 不甘區於別人之下對嗎？加入我們，那些人，都將會臣服於你！”
樂長臂一會, 指著樓下那些黑點, 常人的視力只能看到下面無差別的一片顏色，但是他的眼睛卻比高清攝像頭還要清楚, 他是這個世界的主宰，能看清楚每一個地方。
卻還是讓舒胤找到了漏洞, 想到這, 樂的眼底閃過一絲狠辣，卻又轉瞬即逝, 重新披上笑臉看著對面不為所動的舒胤。
“統治他們可沒什麽意思, 不如你們臣服於我？”
舒胤今天已經說了很多話, 這不符合他的一貫作風，樓頂上的空氣有些稀薄, 他指尖微微轉動，有新鮮的空氣被輸送到他周圍。
舒胤不說話，氣氛一時間有些沈悶，對面的七個人不需要眼神示意，他們的心意可以交流，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爭執。
那道聲音從最開始的平和多變，到最後統一成一道固執又嘶啞的聲音—殺了他！
幾乎是同一瞬間，在藍色星光蔓延到舒胤腳下的時候，他原本攤開的手掌猛的攥緊。
四方城陷入新一輪震動，像是遭受到地震一樣，世界在晃動。
和常見的地震現場不同的是，中心大樓無論世界怎麽顛倒，永遠都是屹立不倒，裏面的人和物早在一輪輪翻滾中顛倒摔破，唯獨大樓像是堅硬的甲殼，受不到意思影響。
舒胤腳下發力站穩，看著毫無損傷的中心大樓，雖然早有預料但還是不免有些失望，還是火候不夠嗎？
既然如此，那就讓他來添柴加火。
舒胤聽著下面淒淒慘慘的聲音，身形閃現，在看不清的時候，已經穿過剛才的包圍圈。
下一刻，攥緊的手臂揮動時帶著淩厲的空氣砸向身後的那幾個人。
喜怒哀樂貪嗔癡本是無形，從他們的身上可以直接穿過，但是被舒胤召集出來的空氣卻凝化成了實體，在他們猝不及防的時候，像是一拳砸到他們的心口。
原本星光凝聚起來的人影，胸腔處出現一個豁口，拳頭大小，前後透著風。
“啊—”
有些淒厲的叫聲從他們口中發出，七雙眼睛都帶著難以置信。
他們身上被打出來的豁口已經在慢慢愈合，很快又恢覆成先前的樣子，但是痛感是不可磨滅的，像是烙印死死地刻在他們的靈魂上。
“這不可能—”
尖銳的叫聲不願意相信自己居然能被舒胤傷到，音波像是穿透萬裏外的空氣輸送到舒胤耳邊。
聲音刻薄的像是刀子在耳道裏剮蹭，舒胤凝心精神，慢慢將聲音帶來的影響摒除識海。
“快除掉他。”
站在最邊上的男人一直盯著遠處的天際，他好像看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，猛然一回首，看著舒胤的眼神裏除了殺氣還有深深的忌憚。
感受到遠方傳來的波動，幾道虛擬的影子都面色凝重，舒胤卻是意外的舒展了眉心。
“我找到門了！”
地下擁擠的人群中，不知道是誰在說話，所有人只能聽到關鍵的信息，趨之若鶩的朝著同一個方向擠過去。
“門在哪？”
“門呢？”
不知道是誰的疑問，卻抵不過推搡的人群，向中心大廈裏蔓延著。
聽著下面的波動，舒胤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，在他們撲過來的時候，指尖幾根鋼針帶著千鈞之勢刺過去。
有了剛才的教訓，七個人都紛紛側過身去躲開鋼針，短暫的停頓讓舒胤有了離開的機會。
等到他們站穩身子時，剛才還在原地的舒胤已經沖到大樓邊緣。
高聳入雲的大樓看不清下面，足夠讓一般人感到腿軟退縮。
舒胤卻毫不猶豫的縱身一躍，好似面前的不是萬丈深淵而是一片柔軟的綠茵草地。
樂沖到樓邊朝下看去，沒有舒胤的蹤影，更沒有想象中的血濺當場。
舒胤就在眨眼間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，在他們堪比監控的眼睛下面，找不到一點存在的痕跡。
“他的實力已經進化到這種程度了嗎？”
樂的機械心跳停止一下，像是悵然的看著面前的空地。
“早就說過殺了他，這就是你們養虎為患的下場！”
尖銳的女聲叫囂在耳邊，喜的聲音裏全是埋怨和怒氣，但是她的臉上卻是一成不變的微笑。
像是用線縫上去的嘴角保持著完美的弧度，和她的眼神形成截然不同的對比，對視一眼就足夠讓很多人嚇破膽。
“找到他，快點找到他—”
怒在說話，聲音暴躁的像是在沙漠裏徒步了三天三夜，幹枯的樹枝碰到一點火星就燃起來了。
不見了的舒胤鬼魅般的混入了下面的人群中，游戲對玩家的監控一部分是靠那些眼睛，另一部分是因為玩家的靈在游戲手中。
可偏偏舒胤是空靈，唯一能監控他的是那些已經被他處理掉的眼睛，因此當他混進人群之中，就算是游戲也找不到一點蹤跡。
其實只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，人群中一直叫嚷著找到門的那幾個人都在刻意的進行誘導，甚至是還互相交流過眼神，為的就是將人群吸引到目標地點。
但是現在的混亂氣氛已經蔓延到每個人心中，如果說第一次進入游戲時內心的震撼是十分，現在這個世界的動蕩就好像摧毀了之前的心理建設。
如果這個世界崩塌了，他們將何去何從？
這是一個縈繞在所有人心中的問題，像是烏雲一樣籠罩在頭頂。
人流聚集進中心大樓，原本是副本入口的房間都被擠滿了人。
“大家快進去。”
領頭的一個男人站在椅子上高喊著，數以萬計的玩家又怎麽可能周轉過來，於是空氣都開始變得稀薄，人群中逐漸冷靜下來的玩家也開始思考著什麽。
“不能進！這個世界快毀滅了，副本裏面更加危險！”
一道粗礦的聲音想起來，頗有力量的震懾了周圍的一圈人。
大家都紛紛轉過頭看向那個男人，有人認出來那是誰，又是一陣沸騰升起。
“他是北會會長，卯哥。”
人群中有人在竊竊私語，而卯哥周圍一圈全是北會的成員，雖然被沖散開一部分，但是每個都是高高壯壯的，現在成一圈散開，看上去很不好惹。
“那個帖子來得蹊蹺，你們怎麽知道門在哪裏？萬一副本先崩塌，誰都逃不出來。”
卯哥看著站在椅子上的男人，是個帶著眼鏡的青年男人，鏡腿斷了一截狼狽的掛在臉上。
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，你，你，還有你，都是西會的人，你們在這裏刻意誘導玩家，究竟有什麽企圖？”
卯哥的聲音洪亮，他重重的點出周圍的幾個人，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，發現剛才引導著他們的就是這幾個人。
“就是他們在帶路，也是他們說門在這裏的。”
有了第一個說話的就有第二個，本來就因為慌亂而緊張的內心，現在又覺得他們的行為很是可疑，周圍人質疑審視的目光落到那幾個人身上。
帶著眼睛的青年人，他盯這卯哥看了眼後，又轉過身環視了盯著自己的一圈人。
伸手扶了扶鏡框後慢慢的說：“我的技能是預言，所以我才會發那個帖子。”
他的話音剛落下面就升起討論，質疑的聲音逐漸被另一個問題取代，此起彼伏的聲音都在詢問。
“真的要崩塌了嗎？”
“我們會死嗎？”
“門是通往哪裏的？”
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拋出來，青年男人搖了搖頭，有些愧疚的說：“我不知道，我的能力只能預言到這裏，如果大家不相信我就算了。”
他低著頭，看上去好像因為受到質疑而傷心，只有他自己知道，低垂的額頭慢慢流出汗。
卯哥如狼似虎的眼神還盯著他，人群中還有更為銳利的視線落到他身上。
青年男人的話不能讓所有人信服，一時間房間裏陷入僵局。
外面的人不明就裏還在朝裏擠，裏面的人不敢輕舉妄動，但因為擁擠總有些人被撞進了那道門裏。
像是一滴水掉進大海，沒有掀起任何波瀾，沒有任何回響。
外面的人只能不斷觀望著，企圖找到什麽蛛絲馬跡，沒有人註意到光線正在慢慢昏暗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，人群中有不少是四會中的領導層，都自發維持了一些秩序，現場的嘈雜聲也小了下來。
相對靜止的狀態下，門裏的每一個變化都被無數雙眼睛盯著。
終於在所有人察覺到光線的變化時，剛剛還算昏暗的環境，竟然在一瞬間陷入黑暗。
上帝不小心碰到了開關，伸手不見五指，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，死寂沒有超過兩秒，更大的慌亂在黑暗中爆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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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種不同的情緒，是這個世界的主宰, 卻也是這個世界最基礎的存在。
基礎意味著在一定程度上他們是卑微的, 卑微到找到命門就能一舉打敗他們。
舒胤被他們團團圍住, 能感受到迫切想要殺死自己的心情，但這已經掀不起舒胤內心絲毫的波動。
“你很獨特, 如果你願意收手, 我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，讓你做副本的主人。”
樂上前一步, 他是個老熟人, 自認為很了解的看著舒胤。
“你是個有野心的人, 不甘區於別人之下對嗎？加入我們，那些人，都將會臣服於你！”
樂長臂一會, 指著樓下那些黑點, 常人的視力只能看到下面無差別的一片顏色，但是他的眼睛卻比高清攝像頭還要清楚, 他是這個世界的主宰，能看清楚每一個地方。
卻還是讓舒胤找到了漏洞, 想到這, 樂的眼底閃過一絲狠辣，卻又轉瞬即逝, 重新披上笑臉看著對面不為所動的舒胤。
“統治他們可沒什麽意思, 不如你們臣服於我？”
舒胤今天已經說了很多話, 這不符合他的一貫作風，樓頂上的空氣有些稀薄, 他指尖微微轉動，有新鮮的空氣被輸送到他周圍。
舒胤不說話，氣氛一時間有些沈悶，對面的七個人不需要眼神示意，他們的心意可以交流，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爭執。
那道聲音從最開始的平和多變，到最後統一成一道固執又嘶啞的聲音—殺了他！
幾乎是同一瞬間，在藍色星光蔓延到舒胤腳下的時候，他原本攤開的手掌猛的攥緊。
四方城陷入新一輪震動，像是遭受到地震一樣，世界在晃動。
和常見的地震現場不同的是，中心大樓無論世界怎麽顛倒，永遠都是屹立不倒，裏面的人和物早在一輪輪翻滾中顛倒摔破，唯獨大樓像是堅硬的甲殼，受不到意思影響。
舒胤腳下發力站穩，看著毫無損傷的中心大樓，雖然早有預料但還是不免有些失望，還是火候不夠嗎？
既然如此，那就讓他來添柴加火。
舒胤聽著下面淒淒慘慘的聲音，身形閃現，在看不清的時候，已經穿過剛才的包圍圈。
下一刻，攥緊的手臂揮動時帶著淩厲的空氣砸向身後的那幾個人。
喜怒哀樂貪嗔癡本是無形，從他們的身上可以直接穿過，但是被舒胤召集出來的空氣卻凝化成了實體，在他們猝不及防的時候，像是一拳砸到他們的心口。
原本星光凝聚起來的人影，胸腔處出現一個豁口，拳頭大小，前後透著風。
“啊—”
有些淒厲的叫聲從他們口中發出，七雙眼睛都帶著難以置信。
他們身上被打出來的豁口已經在慢慢愈合，很快又恢覆成先前的樣子，但是痛感是不可磨滅的，像是烙印死死地刻在他們的靈魂上。
“這不可能—”
尖銳的叫聲不願意相信自己居然能被舒胤傷到，音波像是穿透萬裏外的空氣輸送到舒胤耳邊。
聲音刻薄的像是刀子在耳道裏剮蹭，舒胤凝心精神，慢慢將聲音帶來的影響摒除識海。
“快除掉他。”
站在最邊上的男人一直盯著遠處的天際，他好像看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，猛然一回首，看著舒胤的眼神裏除了殺氣還有深深的忌憚。
感受到遠方傳來的波動，幾道虛擬的影子都面色凝重，舒胤卻是意外的舒展了眉心。
“我找到門了！”
地下擁擠的人群中，不知道是誰在說話，所有人只能聽到關鍵的信息，趨之若鶩的朝著同一個方向擠過去。
“門在哪？”
“門呢？”
不知道是誰的疑問，卻抵不過推搡的人群，向中心大廈裏蔓延著。
聽著下面的波動，舒胤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，在他們撲過來的時候，指尖幾根鋼針帶著千鈞之勢刺過去。
有了剛才的教訓，七個人都紛紛側過身去躲開鋼針，短暫的停頓讓舒胤有了離開的機會。
等到他們站穩身子時，剛才還在原地的舒胤已經沖到大樓邊緣。
高聳入雲的大樓看不清下面，足夠讓一般人感到腿軟退縮。
舒胤卻毫不猶豫的縱身一躍，好似面前的不是萬丈深淵而是一片柔軟的綠茵草地。
樂沖到樓邊朝下看去，沒有舒胤的蹤影，更沒有想象中的血濺當場。
舒胤就在眨眼間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，在他們堪比監控的眼睛下面，找不到一點存在的痕跡。
“他的實力已經進化到這種程度了嗎？”
樂的機械心跳停止一下，像是悵然的看著面前的空地。
“早就說過殺了他，這就是你們養虎為患的下場！”
尖銳的女聲叫囂在耳邊，喜的聲音裏全是埋怨和怒氣，但是她的臉上卻是一成不變的微笑。
像是用線縫上去的嘴角保持著完美的弧度，和她的眼神形成截然不同的對比，對視一眼就足夠讓很多人嚇破膽。
“找到他，快點找到他—”
怒在說話，聲音暴躁的像是在沙漠裏徒步了三天三夜，幹枯的樹枝碰到一點火星就燃起來了。
不見了的舒胤鬼魅般的混入了下面的人群中，游戲對玩家的監控一部分是靠那些眼睛，另一部分是因為玩家的靈在游戲手中。
可偏偏舒胤是空靈，唯一能監控他的是那些已經被他處理掉的眼睛，因此當他混進人群之中，就算是游戲也找不到一點蹤跡。
其實只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，人群中一直叫嚷著找到門的那幾個人都在刻意的進行誘導，甚至是還互相交流過眼神，為的就是將人群吸引到目標地點。
但是現在的混亂氣氛已經蔓延到每個人心中，如果說第一次進入游戲時內心的震撼是十分，現在這個世界的動蕩就好像摧毀了之前的心理建設。
如果這個世界崩塌了，他們將何去何從？
這是一個縈繞在所有人心中的問題，像是烏雲一樣籠罩在頭頂。
人流聚集進中心大樓，原本是副本入口的房間都被擠滿了人。
“大家快進去。”
領頭的一個男人站在椅子上高喊著，數以萬計的玩家又怎麽可能周轉過來，於是空氣都開始變得稀薄，人群中逐漸冷靜下來的玩家也開始思考著什麽。
“不能進！這個世界快毀滅了，副本裏面更加危險！”
一道粗礦的聲音想起來，頗有力量的震懾了周圍的一圈人。
大家都紛紛轉過頭看向那個男人，有人認出來那是誰，又是一陣沸騰升起。
“他是北會會長，卯哥。”
人群中有人在竊竊私語，而卯哥周圍一圈全是北會的成員，雖然被沖散開一部分，但是每個都是高高壯壯的，現在成一圈散開，看上去很不好惹。
“那個帖子來得蹊蹺，你們怎麽知道門在哪裏？萬一副本先崩塌，誰都逃不出來。”
卯哥看著站在椅子上的男人，是個帶著眼鏡的青年男人，鏡腿斷了一截狼狽的掛在臉上。
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，你，你，還有你，都是西會的人，你們在這裏刻意誘導玩家，究竟有什麽企圖？”
卯哥的聲音洪亮，他重重的點出周圍的幾個人，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，發現剛才引導著他們的就是這幾個人。
“就是他們在帶路，也是他們說門在這裏的。”
有了第一個說話的就有第二個，本來就因為慌亂而緊張的內心，現在又覺得他們的行為很是可疑，周圍人質疑審視的目光落到那幾個人身上。
帶著眼睛的青年人，他盯這卯哥看了眼後，又轉過身環視了盯著自己的一圈人。
伸手扶了扶鏡框後慢慢的說：“我的技能是預言，所以我才會發那個帖子。”
他的話音剛落下面就升起討論，質疑的聲音逐漸被另一個問題取代，此起彼伏的聲音都在詢問。
“真的要崩塌了嗎？”
“我們會死嗎？”
“門是通往哪裏的？”
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拋出來，青年男人搖了搖頭，有些愧疚的說：“我不知道，我的能力只能預言到這裏，如果大家不相信我就算了。”
他低著頭，看上去好像因為受到質疑而傷心，只有他自己知道，低垂的額頭慢慢流出汗。
卯哥如狼似虎的眼神還盯著他，人群中還有更為銳利的視線落到他身上。
青年男人的話不能讓所有人信服，一時間房間裏陷入僵局。
外面的人不明就裏還在朝裏擠，裏面的人不敢輕舉妄動，但因為擁擠總有些人被撞進了那道門裏。
像是一滴水掉進大海，沒有掀起任何波瀾，沒有任何回響。
外面的人只能不斷觀望著，企圖找到什麽蛛絲馬跡，沒有人註意到光線正在慢慢昏暗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，人群中有不少是四會中的領導層，都自發維持了一些秩序，現場的嘈雜聲也小了下來。
相對靜止的狀態下，門裏的每一個變化都被無數雙眼睛盯著。
終於在所有人察覺到光線的變化時，剛剛還算昏暗的環境，竟然在一瞬間陷入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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